快到山巅。
程泽自我安慰,算了,事情都已经这样了,不然把时蕴玉想成一个女人好了,那他就不是因为时蕴玉起反应,而是因为女人。
不错,自己是想着女人才会这样的。
想通了这一点,程泽顿觉坦然,他把手放下,诚实的感受自己的身体。
好舒服,程泽大口喘着粗气,这样都那么舒服,他不敢想真正开车会有多爽。
快到临界点,程泽整个人像泡在酒缸里,醺醺然,不知人间几何,时蕴玉忽然停下,他把眼罩拿在手里,“看,程泽,上面都是你的痕迹。”
眼罩蹂躏的不成样子,程泽只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,内体的燥热还在,难耐的空虚折磨着程泽,他快要疯了,程泽憋着难受,不安地扭动。
见时蕴玉久久不动,又不好意思让他继续,只好伸出手,打算手动,时蕴玉截下他的手,慢条斯理把玩眼罩,他勾了勾眼罩的松紧带,缠绕,一圈又一圈。
“!”
程泽没见过这阵仗,支起身子,不可置信道:“时蕴玉你好变态!好恶毒!”
“这是惩罚。”
程泽探过身想去解开:“不行,程家的香火还得靠我延续呢。”
“这样你才会怕,才会记住教训,是不是?”
程泽目眦欲裂,他开始打时蕴玉:“快给我解开。”
时蕴玉不理。
程泽又一次关进小黑屋。
时蕴玉是操控者,他可以随意地打开或关上小黑屋的大门。
关门,强行制止的煎熬。
开门,猛烈释放的舒爽。
最终,程泽受不住,声音发抖:“让我,出来。”
时蕴玉轻笑一声,没有理会,反而问道:“认罚吗?”
他的声音低沉悦耳,是充满恶意的撩拨,程泽听在耳中,只觉心里更痒,更空,脑子烧得晕乎乎的,他已经不能思考,只想释放,如果不能纾解,他想,他会死在床上。
程泽抓住时蕴玉的手,握得紧紧的,他的脸上是情潮的红,眼里是情欲的海,眉下的殷红小痣晃晃勾人,“哥,我的好哥哥,饶了我吧,我再也不骗你了。”
比起程泽,时蕴玉更不好受,但他惯会忍耐,眼里的欲望简直要化为实质,他却只是抬起手,大拇指轻轻按压程泽的眉下痣。
“以后不要做惹我生气的事,记住了?”
程泽拉着时蕴玉的手,主动将脸贴进去,一副百依百顺的姿态,他乖巧道:“记住了。”
时蕴玉的心漏跳一拍,睫毛剧烈颤抖,掌下的肌肤滚烫,吐着甜言蜜语的唇离他的手指不过半寸,他恨不得拆吃入腹,可他是个谨慎性子,做一步想三步,现在并不是最佳时机。
“程泽。”时蕴玉喉结滚动,嗓音沙哑:“再叫一声哥哥我放你出来。”
简单。
程泽眼睛一亮,他立刻像条蛇一样攀上时蕴玉,在他耳边不住喊:“哥哥,哥哥,我的好哥哥。”
时蕴玉解开眼罩,眼睛盯着程泽。
程泽软在他怀里,细长的,脆弱的颈子微微后仰,眼睛舒服的眯起来,黏腻的,甜腻的声音从喉咙深处发出。
时蕴玉重重捏了一下。
程泽立刻抬起眼皮,轻轻看了一眼时蕴玉,似嗔似怨。
那一刻,时蕴玉仿佛又看见当初在路灯下的程泽,刻薄可鄙的眉眼染上爱意,竟也有几分可爱可怜。
时蕴玉明悟,自己想要什么。
——他想让程泽用对严笑钰浓烈的爱来爱他。
——他想让程泽当自己的舔狗,全心全意满眼都是自己的舔狗。
书桌上的两只金鱼正欢快游动,忽然,有一只金鱼摆尾,水花四溅。
第24章
贤者时间, 程泽瘫在床上,脑子一片空白,忽然, 他想起时蕴玉的一句话。
——“承认吧,其实你内心深处喜欢男人。”
时蕴玉为什么要让自己承认喜欢男人?
难不成……
程泽眼中精光一闪, 他知道了,时蕴玉想让自己变成同性恋,这样自己对他就没有威胁了!时蕴玉就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狠狠嘲笑他, 侮辱他!
时蕴玉通过人类不能抵抗的快乐诱惑自己,想让自己承认是同性恋, 他好捏住自己的小辫子!
好歹毒的阴谋。
还好自己聪明识破了时蕴玉的诡计。
“哼!”程泽看着身旁的阴险小人就气不打一处来, 狠狠瞪时蕴玉了一眼, 翻个身, 背对他。
他才不要看小人!
时蕴玉不明所以,饶是了解程泽的性格也被他的翻脸惊到了, 这才过去多长时间?
“生气了?”
程泽耳聋一样,不理他。
时蕴玉又好气又好笑, 上前扳他的身子, 两人面对面, 程泽仍不看他, 时蕴玉很是耐心同他讲道理:“是你失约在先, 我惩罚在后,很公平, 对不对?”
装,还装。
程泽翻了个白眼,理由找的真好,只可惜, 遇上的是我程青天,我早就识破了你的诡计!
“你打算一直这样,不跟我说话吗?”时蕴玉问。
程泽打算给时蕴玉一点颜色看看,让他知道自己是开染坊的,而且不是面团子,想捏就捏,他可不好惹。
依旧不说话。
时蕴玉叹了一口气,想,应该是方才不让程泽发泄,伤了他的自尊,所以不理他,但今晚他撒谎和赵珍珠出去约会真把他气着了,为杜绝类似情况,他绝对不能纵着程泽,必须让他长教训。
咔哒,小夜灯关了。
程泽在黑暗中慢慢瞪大眼睛,什么鬼,时蕴玉为什么不跟自己道歉?!他凭什么不跟自己道歉?!
他关灯是什么意思?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程泽皱眉,板脸,他根本睡不着,可时蕴玉的呼吸清浅匀称,已经睡了。
?他怎么好意思睡的?
程泽握紧拳头,在心里发誓,他要让时蕴玉后悔,他再也不原谅时蕴玉了!
接下来的几天时蕴玉发现程泽怪怪的,跟他说话也不理人,每次路过都要哼他一声。正值周末,时蕴玉休息,为了缓和关系,他特意对程泽说:“要不要我开车送你去上班?”
程泽斜了他一眼,阴阳怪气道:“我可受不起。”
谁知道这个阴险小人打着什么坏主意,他总是看不得自己好,说不定是想跑去跟珍珠讲自己的坏话。
时蕴玉蹙眉,声音隐约带着警示:“你忘记答应过我什么了?”
程泽当然记得。
——以后不要做惹我生气的事。
但他头一昂,下巴一抬:“我答应的事情海了去了,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件。”
“男人在床上说的话跟放屁一样,风一吹就散了,怎么能当真,主席,你未免天真。”
说完,扬长而去。
程泽暗暗得意,时蕴玉,生气去吧,气死才好呢,谁让你惹我。
离开学还有七八天,程泽打算做完周末就不做了,留几天好好休息一下,李菀知道后说:“这段时间辛苦你了,平白挨了很多骂,这样,今晚我请客,和大家送送你。”
一想到要走,程泽心里也舍不得,这里的姐姐们对他很好,店长也很照顾他,于是没有过多犹豫就答应了。
晚上,一行人去了饭店。
珍珠倒了一杯啤酒要跟程泽碰杯,说:“有空常来玩。”
程泽心想珍珠真是含蓄的姑娘,想自己来看她也不好意思说,不过自己是谁呢,堪比福尔摩斯的敏锐,这种女孩的小心思他一清二楚,程泽与珍珠碰杯,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:“都在酒里了”
谈恋爱肯定要常常过来的。
“哈哈哈,都在酒里!”珍珠又倒一满杯啤酒:“喝,不醉不归!”
李菀笑着说:“哎呀,少喝点,到时候醉了我可送不了你们。”
珍珠大手一挥,豪迈道:“没事,我叫我女朋友来接我。”
咚。
杯子掉到地上,酒洒了一地,随着清脆的响声,一起碎掉的还有程泽的三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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