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不等对方消化反应,半搂住劲瘦腰身直接把人抱进了车里,手臂收紧,掌下隔着衣物的肌肉明显紧绷了起来,仿佛下一瞬就会找机会挣脱,这是顶级alpha的本能,尤其面对的还是一个同样危险的alpha 。
无视掉那份僵硬,席昭对司机招呼了声“开车”,缓缓升起的挡板里,他一手按住某人试图“醉晕”逃开的后腰,另一只手好似对这身装束产生了些好奇,随意拨了拨腰带上叮叮作响的银链流苏。
白色西装的衣襟被蹭出几道褶皱,而在黑眸视野的中央,是一截圆润颈骨。
明明桀骜生长,偏又做出矛盾的温驯姿态。
冷冽苦涩的薄荷香气忽然在后座漫开,路骁原本无力低垂的后颈狠狠一颤,颈侧青筋暴起,手臂肌肉一块块绷出形状,那点信息素香水瞬间就被爆裂的龙舌兰酒冲散了。
“呃——”
耳边是粗重闷哼,席昭的臂弯被紧紧箍住,颈窝气息灼热,清楚感受到一只压抑扮乖的凶兽正在他怀里慢慢苏醒。
研究表明,比起omega,alpha天生的攻击欲使得他们对同性信息素要更为敏感。
——是大脑神经毫无争议的优先处理级。
刺痛在皮肤上蔓延,近距离接触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让路骁被呛得不停咳嗽,可与痛感一起袭来的还有铺天盖地的兴奋,他急促喘息着,眼睫早就挂满生理性的泪珠,分不清是想多要一点还是想逃离挣脱。
任何感觉到达巅峰都有迷乱的效果,这比酒精更易令人理智溃散。
泛出猩红的琥珀眼瞳紧紧盯住了身前从容戏谑的人,从那漆黑深邃的宇宙中,他看见了自己涨红到近乎脆弱的脸,只一点细微笑意,鼻头就酸涩弥漫。
“信息素…疼……”
车内顶灯昏暗,模糊了混乱颠倒的哀求,席昭知道路骁那点半醉半装的眩晕这会是真的晕了,伸手搭上那截颈骨安抚似地摸了摸,嗓音动听又恶劣。
“你乖一点,我待会就慢慢来。”
几句装傻求饶就能换来心软?
怎么可能。
*
决定去参加宴会的那一刻席昭就有预感今晚或许回不了学校,因此出发前给自己在路氏庄园附近订好了酒店,里面还放了几件他的换洗衣物。
夏末秋初的晚上带着些寒凉,他调高室内的温度,把失神脱力的醉鬼扶靠在床头又给人喂了小半瓶水。
路骁本就不算清明,又被信息素好一通折腾,半点作妖的力气都没有了,整个人呆呆愣愣地,直到席昭将他从那条皱巴巴的裙子里剥出来,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浑身上下现在就剩条短裤,脑门温度又开始升高。
暖色灯光自头顶倾泻而下,黑眸居高凝视着棕发少年的无措,声音平静,难以分辨真实喜怒: “为什么不告诉我过生日?”
路骁打了个哆嗦,心虚地移开了目光:“别生气,我跟你道歉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“我没有生气,”席昭语气骤然一厉,“我只是需要知道原因。”
或许在来到宴会之前是有几分生气的,但走进大厅的那一刻他就已彻底冷静下来,这几日发生的细节在脑海一一呈现,席昭自省过自己情绪不对,同样地,路骁也没正常到哪去。
问题就眼前,不想欺瞒便只能压抑回避。
将某人的闪躲和纠结都收入眼底,黑眸眸光发暗,唇角却是又勾起了浅浅弧度:“好吧,那 就先说说,你今晚又是女装又是逃跑的,还把自己喝成这样,”席昭笑了一声,“路同学,你今年几岁? ”
还差一岁才正式成年的小路同学臊得满脸通红。
“单论这点,你觉得,自己要挨几下才能留个记性?”
严厉目光冷冷落在身上,路骁头皮发麻,心跳越发剧烈。
沉默片刻,席昭忽然单手扯了扯那套白色西服的领带,修长手指慢条斯理地穿梭在黑色布料间,一点一点将其解开抻平,冷淡禁欲的表情和欲气满满的动作带来了强烈冲击感,刺激得路骁眼眶都泛出了热意。
谁顶得住这画面啊……
“不如,我们玩一个游戏吧。”
迎着不安颤抖的琥珀眼瞳,席昭俯身逼近,挡开抵上胸膛的手肘,不容拒绝地用那条领带盖住了路骁的眼睛,接着在后方打了个结。
视线被剥夺,路骁不觉往后缩了缩,可还没退出薄荷冷香的侵占范围,又被掐住腰窝直接在床上翻了个面,天旋地转之际,整个人又慌又茫然,下意识喊道:“席——”
啪!
“呜——!”
电流猝不及防地窜上头皮,那一瞬间,思绪和呼吸一起冻结,路骁不知自己是疼痛多一点还是羞耻多一点,鼻翼急促翕张着,直接被屁股上这一巴掌打懵了。
之前桐花别苑里也不是没被揍过,但那会用的是尺子,他还能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,可现在……
绑住眼睛的领带濡出湿意,也遮住猩红疯狂的眼神,路骁下陷的腰身细细颤抖着,牙根紧咬到泛酸。
可现在,席昭用的是……他的手……
席昭的手很好看,路骁一直都清楚这个事实,冷白皮肤衬着修长有力的指节,像极了顶级雕刻家倾注全部热情的珍宝,而今晚他更知道这件“工艺品”完全顶入口腔后指腹能直接压到喉咙,漫不经心扫过椎骨酥麻能直接侵到腿根,他甚至恍惚短裤下那两团是不是还在巍巍打着晃。
啪!
又一声清亮脆响,深棕卷发湿哒哒地黏在额头,脚心都开始发痒,本以为早就习惯了席昭的“惩罚模式”,偶尔还暗搓搓地自豪“一点都不疼嘛”,谁料这才两下,过往那点“自信”连同更深的羞耻都被碾得粉碎。
尺子和手掌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触,冰冷死物哪里比得上骨肉真实又滚烫的碰撞。
不行……呜…太过分了……
什么“醉酒”什么“眩晕”都想不起来了,路骁“呜呜呃呃”地往前窜,从没叫得这么惊慌过。
“别,别打!不行的!不行了席昭!不能这样!啊——!”
掐住惊恐乱蹬的脚踝并合在一起,席昭抬起手腕,用了寸劲,对准目标毫不心软地又是三下:“趴好,别乱动。”
路骁呼吸乱得厉害,尾调都被扇出长长的泣音,喑哑粗重,和肩头的震颤喘成频率相同的共振。
“疼…疼……别打这里……别……呜!”
数不清落了多少下,深深浅浅的粉红在腰肢氤开一副秾丽冶艳的画,叫人想起某些小动物春天撅起屁股发/情时,主人会一阵阵拍打尾巴朝上一点的位置,再捋着尾巴根找到凹陷的地方轻缓按揉,等听到短促的闷叫声就知道是起了作用。
疼痛有等级,以席昭对路骁的了解,当然知道对方极限在哪,但补习时总归要保持清醒,所以从没真正下过重手,真完全放开了揍,他两下就能让某人哭出来。
眼眸低垂,席昭视线含着隐隐的笑意,说出的话却更令路骁抓狂。
“游戏规则,你猜我手上拿的是什么,猜对了,五下,猜错了,二十下。”
刚刚都不算开始吗? ! !
路骁用力抵住枕头,如果能把领带摘下,一定会看到眼里敢怒不敢言的悲愤。
没给人太多喘息的时间,席昭从床头抽屉里翻出某样物品折了几折,随后一压手腕甩出尖锐压迫的破风声,被剥夺视觉的人一个激灵往旁边躲了躲,手都捂上了屁股才意识到刚刚那下是落在床塌上的。
真可怜。
黑眸弯了下,席昭想,小路同学直觉敏锐,倒也真说对了一个事实,自己的确是喜欢看他被吓得瑟瑟发抖的模样,每当那个时候,内心想要破坏什么、撕裂什么的欲望就会不断翻涌冲撞。
死亡、疯狂、病态、破坏……这些灰色的欲念总是能够轻易将人引入深渊,变成荆棘在冷白皮肤上割出一道道伤痕,这当然是不对的,容易令人失控的,稍有不慎就会给自己带来危险,所以他必须把那团怪诞扭曲的黑影囚禁在高墙之内,可当其对另一个个体表现出不满足的蚕食意图后,席昭审视着自己的灵魂,却发现二者先他一步违背理智达成了共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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