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声声称赞中迷失自我的班长大人两眼晕出蚊香漩涡,心潮澎湃地想,我的文字真的那么有感染力吗?我的文学之梦已经获得了那么多支持认可吗?文学桂冠的明珠终于要被我摘下了吗? !
热血上头,迟南雪握拳大吼: “其,其实我内心一直有个写触*囚**足*控*B**M**高*18+狗血剧本的编剧愿望啊啊啊啊!!!”
路骁:……
席昭:……
消音声不绝。
路骁:“咱,咱这文……是不是要被锁了……”
席昭:“趁审核没反应过来,收拾收拾这章完结吧,估计没有明天了。”
“啊!”反应过来的迟班长尖叫一声,捂着脸风驰电掣地跑掉了,“你你你你你们没兴趣演也没事的!!!”
挥去心头那丝震撼,路骁戳戳席昭胳膊:“你会演吗?”
席昭没回答,见路骁还想说些什么,抬手往他额头上敲了记板栗:“与其期待还没影子的元旦,路同学,你是不是忘了,月考成绩今天下午就出来了?”
路骁表情僵住了,紧接着这丝僵硬又在黑眸笑吟吟的话语中酿成惊恐。
“你的成绩我来看,玩个游戏,还记得我给你定下的要求吗?”
小路同学要晕了——
前一百! ! !
……
*
平心而论,路骁对每晚补习一直是期待大于“酸爽”,今天却慌得不行,月考结束后他也照着正确答案估过分,比上次进步,但要进前一百名还是有点悬乎,席昭不让他去教务系统查成绩,他就只能从对方表情判断,可放学和席昭一起吃了晚餐锻炼消食,对方始终神色淡淡。
路骁肯定希望自己能考出好成绩,可一想到席昭要和自己算账……
午餐时的调笑似乎又于耳畔响起。
——“路同学,你心里好像都挺期待啊?”
眼神闪烁,路骁欲盖弥彰地揉揉脸,谁期待了?才没有期待!
洗过澡, 501的大门被打开,席昭正在灯下检查试卷,他又戴上了那副黑框眼镜,隔着镜片,表情瞧着更为冷硬,路骁安静站到一边,乖巧低头努力降低存在感,乖了会又忍不住抬头去看纤长眼睫扫落的光影。
“唰”地一声试卷被重新放好,席昭递过一瓶温热的橘子汽水:“先喝点东西。”看着眼前上下滚动的喉结,他戏谑说到,“运气不好,你今天会哭得很惨。”
路骁差点没被呛死:“我考得很差吗?!”
“不算差,但也没达到要求,”抬眸制止某人狡辩的动作,席昭嗓音淡下,“先别解释,去把尺子拿来。”
我已经沦落到要自己拿尺子了吗QAQ !不敢争辩,路骁熟练从书架上拿下那把一尘不染的黑色戒尺,哆嗦着手,十八倍放慢速度在原地磨蹭挪移,忽然腕骨被用力抓住,整个人猝不及防地栽到了席昭腿上,身后“啪啪”两巴掌扇得臀尖颤晃。
“都看出我心情不好了,就少耍一些小动作。”不紧不慢地抽走尺子,坚硬尺面贴上臀腿交接的地方,怀中身体顿时打了个冷颤,席昭冷笑,“很聪明?”
“没,没耍啊——!呃……”
路骁仰头倒抽一口凉气,没有预料的疼痛要更为尖锐,他已经感觉到二指宽的印子肿了起来,尤不死心地呜呜一句:“那,那我到底考了多少啊……”
“ 127,比上次进步三十五名。”席昭说。
闻声棕发少年肩颈明显放松不少,但刚一松弛又意识到此刻状况不对,连忙缩起身体,可怜兮兮的,好似一只待宰的小羊羔。
可这哪里是什么羊羔?席昭意味不明地笑笑,分明是不安分的小狼崽子,他故意放轻手中握尺的力道,路骁立刻就顺杆儿爬了上来。
扭过脸,琥珀眼瞳用上目线哀哀望着:“席昭,我也还是进步了,没达到目标是该挨罚,但少罚一点好不好?”
修长指尖捏住下巴,席昭俯身,眼中含笑,嗓音漫开的压迫却令人窒息不已:“小少爷,只要我没问你,罚多少,怎么罚,都是我说了算。”
路骁喉中干涩,脊骨泛起酥麻,额头发热地看席昭从桌上抽出一张试卷,递过来时指尖软得险些无法握紧。
“今晚没有固定数量,也不用你报数,我圈了几道错题,你自己说说这些错在哪里,说对之前,尺子不会停下。”
轻轻勾勒已经渗出热汗的桀骜颈骨,席昭补充到:“当然,试卷要是中途掉下来或者被你揉破了,”他的语气骤然冷厉,“我们就从头开始。”
啪!
“呜——!”
压下眼眶热意,路骁艰难看起手中试卷。
尺子的闷响要比手掌更加清脆,疼痛迅速在腰部以下积累,偏生席昭这回更加恶劣,除了开头,后面只顾着一边揍,尺子高高扬起重重落下,陷进臀肉又被弹起,一道完美叠着一道,路骁肌理紧实的胳膊都绷出苍青经络,呼吸粗重,还要忍住另一边因空虚而愈发异样的酸痒。
错题,错题……眼前是张数学试卷,他极快浏览过自己的解题步骤,一喘一哼到:“这,呃、哈……这里啊…背错,错啊……公式……”
席昭声线平静:“什么公式?”
“三角函数公式!”
急忙忙吼出答案,可身后响声并没有结束,硬尺反倒用力碾起已经肿胀的地方,路骁疼得下意识往前逃窜,宽松睡衣都慌乱撩起一截,席昭随意揉过那汪水涔涔的腰窝,拱桥腰身立刻“呜”地哑叫一声塌陷下来。
满意看着小麦皮肤上烧起的红晕,他悠悠提醒:“具体一些。”
“两、两角和公式!”
“背一遍。”
两眼发黑,路骁转头呲牙瞪人一眼,自以为凶狠,琥珀眼瞳中却全是水光,龙舌兰酒信息素也控制不住地冒了出来。
席昭能被影响就怪了,薄荷冷香毫不留情地扎上神经,小狼崽子肩颈更是痉挛,臀肉都绷出两个小坑,只得悲愤交加地背起了那该死的“三角函数公式”。
sin(A+B)=sinAcosB+cosAsinB
sin(AB)=sinAcosB-cosAsinB
cos(A+B)=cosAcosB-s……
……
全套背完,棕发少年已经从耳尖红到了脚背,唇缝微张,失神吐着热气,血管里不断流窜火星,思绪又沉又烫地跌入迷离。
“换、换一边,席昭…呜……席昭,你呃…你换一边……”
秋夜微燥,少年在他耳边喘息,一半酸麻难耐一半绵软颤栗,凛冽黑眸映出磨蹭不止的膝盖,像被捉住的小蛇,獠牙和身躯都未长成,只能吐出蛇信舔/弄主人指尖祈求获得一点温柔,蛇尾巴更黏黏糊糊地勾上主人小腿,细微水声晃在眼眶里、身体里。
果然这个时候最直白也最听话,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挲着耳垂,忽又含笑点上唇瓣,犹如一记漫不经心的亲吻。
“好啊,”尺子换了地方,席昭眼神微暗,“下一题。”
闷响交织哼叫,鼻腔仿佛被熟烂到奢靡到果香填满,再一用力就会迸溅出粘稠又清亮的汁水,汗液泪液顺着脖颈滑进衣领,路骁鬓角、眼睫、锁骨全都在灯下引出湿漉漉的光晕,他头脑发昏,抽泣着呻吟,痛和酸痒糅在一起,想隐忍又无助至极,然而磕磕绊绊说完几道错题后像是意识到什么,小兽似的呜咽都哽住一瞬。
如果硬要做比较,每到这个时候,路骁第二“欲哭无泪”的是席昭那天仙似的禁欲外表,搭配魔王降临般的手黑心狠,第一“欲哭无泪”的,就是那堪称恐怖的掌控和洞察能力。
果不其然,危险又冷厉的嗓音揪紧了心脏。
“是不是觉得很眼熟?”
伸手揉揉那已经僵住的小狗脑袋,席昭慵懒笑到:“我还奇怪,你中午为什么突然让我对你好一点,今晚开始又那么听话,”缓缓向下,指尖叩住下颚将这张慌乱不已的脸拉向自己,“路同学,给我打预防针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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