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紧/致的肌肤上,散落着点点水渍,像是事/后的清洗,在阳光下闪耀着诱人的光泽。他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想要撕开那件碍事的外套,将那具诱/人的躯/体彻底暴/露在空气中。
陈景闻还不想就此罢手,他还想看看这个男人更加狼狈的一面,最好能哭着求饶,这样才更有趣。他欣赏着沈琅脸上痛苦的神色,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。
他的脑海中已经开始预演接下来的画面——他要让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在他身下婉/转/承/欢,他要记录下他最狼狈的模样,然后将这段视频发送给他的好师兄。他忍不住猜测,陈景言在看到这段视频后,会是什么反应?是愤怒?是嫉妒?还是……心痛?
陈景言是他一切负面情绪的源头。他与陈景言从小就在最严苛的杀手训练中长大。那人总是雷打不动的第一名,任务完成度、格斗技巧、枪械精通……方方面面都远胜于他。陈景闻一直以超过他为目标而努力。
然而,他却再没有机会了。师兄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背叛组织,过去令人闻风丧胆的顶级杀手沦为如今的通缉目标。
昔日压在头顶的大石头消失了,陈景闻却并没有感到轻松,只有深深的空虚和不安。似乎,支撑他不断攀爬的动力,也随之消失了。于是,他不断地接取任务,试图用鲜血和杀戮来填补这种空洞。
陈景言把沈琅有关的事情严防死守看得很急,他废了一番功夫才得到沈琅的消息。他要看看,到底是什么样的狐狸精,把他们那一顶一冷血无情的师兄,变成了一个有了“心”,有了软肋的弱者。
然而这个男人,比他想象得更加普通,也更加有趣……
他慢慢松开了一点手劲,看似给沈琅喘息之机,但实际上,是为了更好地欣赏对方狼狈无助的模样。然而就在陈景闻以为自己完全掌控局势的时候,原本应该无力反抗的沈琅,突然动了!
沈琅腰身猛地一挺,借着墙壁的反作用力,整个人鲤鱼打挺翻身起来,那双修长有力的大腿死死地绞住了陈景闻的脖子。
“什么——!”陈景闻猝不及防,湿润肌/肤带来的温热触感让他愣了一下,错过了反应机会,只感觉到那双结实且布满力量感的大腿缠上了自己的咽喉,将他的呼吸压制得几乎停滞。他怎么也没想到,这个看上去虚弱不堪的男人,竟然还能爆发出如此惊人的力量。
他想要扳开那强韧有力的大腿,入手处摸到一片滑腻的肌/肤。由于距离过近,沈琅的大/腿/根/部几乎贴到了陈景闻的下巴,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处皮肤传来的温热触感。
“啧……” 眼前这幅场面的视觉冲击让他脑海短暂空白,饶是一直表现得游刃有余如他,此刻也忍不住屏住了呼吸,看着近在咫尺散发着热度的人体线条,下意识舔了舔嘴唇。
沈琅冷冷地盯着他,全身重量压在对方肩膀上。这般极度暧/昧又香/艳的姿势对他没有造成任何影响,心中只有制服对对方,不管用怎样的手段。
“咳咳……”陈景闻的呼吸变得困难,但他不仅没有求饶的意思,反而眼神更加狂热,仿佛一头即将扑向猎物的野兽,“师兄他……是不是就喜欢你这么……够劲儿的……啊?”
说完,他竟然试图往前靠,舌/尖探出口腔,向着那近在咫尺的诱/惑/舔/去。
沈琅眼眸中闪过一丝寒意,大/腿/根/部骤然夹/紧,使得陈景闻闷哼了一声,不再轻浮调侃。他试图挣脱却发现越挣扎越无济于事,那种强烈的不甘和隐秘兴奋交织在一起,让他的神色变得扭曲起来。
这下,陈景闻也不敢再轻敌,他手腕一翻,一把锋利的小刀已经抵在掌心,冲着沈琅大腿刺去!
沈琅眼疾手快,猛然用力,整个身体翻转,松开了双腿的束缚,重心放在上半身,将陈景闻握刀的手狠狠压制住,小刀脱手而出。
在短暂失衡之际,沈琅抓住机会,一手将那把小刀夺过来,没有任何犹豫,反手将刀尖直冲陈景闻眼睛扎去!
寒光闪过,千钧一发之际,陈景闻偏头躲避,但动作稍慢了一瞬间,脸颊被锋利的刀刃擦出一道血痕。一滴鲜红顺着伤口滑落。
陈景闻狼狈地跌退数步,一边剧烈喘息,一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角。他非但没有愤怒或恐惧,反而笑得越发张狂:“真够劲儿啊。”
他重新调整姿势准备反击,突然,陈景闻全身僵住了。
那笑容凝固在脸上,如同时间静止一般。他整个人像是被看不见的电流击中,全身剧烈抽搐起来,就连喉咙深处也传出了断断续续、含混不清的声音。
沈琅喘息着扶着椅子坐起来,外套因为在打斗中脱落,肌肉因为激烈搏斗而颤动。汗珠顺着锁骨滑落至胸/膛,再沿着结实的小/腹滴落下来。
他看不清陈景闻的情况,只发觉对方忽然瘫倒在地。沈琅扶着墙站起身,脚步略微有些踉跄,摸索着从医疗室的衣柜里找到了一套衣物,应该是病号服,迅速套在身上。
站稳后,他深吸一口气,因胸腔隐隐传来的钝痛而蹙眉。他再次环顾四周,视野一片模糊,只能辨认出一些模糊轮廓。这种近乎半失明的感觉让他不安,但他很快镇定下来,注意力集中在下一步行动上。他并不知道陈景闻为何突然倒下,也没有时间去多想。他需要离开这间医疗室,尽快弄清当前局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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瞿云泽刚结束与沈琅的短暂交谈,便被手下紧召回。他眉头紧锁,大步流星地穿过基地走廊,还未走近,听到嘈杂混乱的人声。
只见几个伤痕累累的人正被人扶入大厅。这些人正是此前配合曙光组织偷袭戎衡营地的贺屿川等玩家小队。与此同时,他们还带回了身受重伤的瞿云廷。
贺屿川第一个被搀扶进来,他脸色苍白,嘴角挂着未擦净的血迹,那张平日里充满明亮笑意的脸此刻看上去多了几分狼狈。他低头喘息了一会儿,然后抬起眼睛,对上瞿云泽那双冷静的眸子。
“抱歉……”他声音沙哑,却显然不甘心,“计划……出了点问题。”
瞿云泽没有立刻回应,只是目光扫过其他几人。从这些人的状态可以看出,他们经历了一场远比预期更加惨烈的交锋。
他耐心等待所有人都安顿妥当后,才缓缓开口:“报告情况。”他的语气不急不缓,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压。
一名伤势较轻的小队成员迅速上前汇报:“我们按照计划行动,成功在守旧派阵营的重要NPC营地造成混乱,让曙光的人有机会偷袭。”
贺屿川接着低头道,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甘:“本来一切都很顺利……那个NPC的反应太快,我们回来的路上中了埋伏。”
另一人连忙找补:“好在整体计划未发生重大偏差,此次行动算是成功了,曙光那边应该会满意。”
瞿云泽耐心听完报告,而后颔首表示认可:“很好,你们辛苦了。安排他们疗养,保持戒备。下一步行动稍后宣布。”
随后,他的目光扫向另一侧更加狼狈的瞿云廷。相比其他人的状态,瞿云廷的情况就严重多了。他脸上有一道尚未干涸的血痕,头部的绷带渗出鲜血,一只手臂无力地垂在身侧,另一条腿似乎也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,只能勉强靠着墙壁才能站稳。
尽管如此,他还是努力挺直脊背,试图维持着最后一丝尊严。
待其他成员被送去医治后,只剩兄弟两人留在原地。
“怎么回事?” 瞿云泽语调依旧冷峻,并没有因为弟弟受伤而产生半分情绪变化。
“没事,小问题。” 瞿云廷扯动嘴角挤出一个笑容,却因为扯到伤口而倒吸了口气,“就是遇到了个疯子罢了。”
“你倒是很会自作主张。”瞿云泽并不在乎他如何受伤,只觉得这幅狼狈的模样丢人现眼,“你整出的乱子,总是要人替你收拾烂摊子。”
瞿云廷冷嗤一声,伸手扯掉头上的绷带,将染血布条随意丢在地上:“我又不是你的手下,别摆出这副高高在上的姿态!我想怎么行动,就怎么行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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