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法阵成为了整个潭水的底面, 无比浓郁的灵力就从阵法的中心向外扩散。
它的水平绝对超出现在修真界阵法的极限,是我见过第一个立体的阵法!
它就像一个没有盖子的圆柱体,阵纹一直从底面蔓延到侧壁,一直向上到那一片禁零区。
不,也许它就是一个圆柱体!水潭的水面就是它的盖子!
只不过在网上的区域灵力被禁用,我无法窥见它的全貌罢了。
真是奇妙极了。
浓郁的灵力冲刷着我的身体,环境舒适到简直让人昏昏欲睡。
我吐纳着这里的灵气,一点点解析这个复杂法阵。
我需要化繁为简,讲这个不知道有多少功能的法阵拆开,当务之急是搞明白禁灵的符文,研究出抵抗它的办法,至于其他的,只要解决了灵力问题,力再来多少次都行。
看上去不难。
在这些复杂的符文里有不少我认识的,这让我松了一口气,也能省下不少的功夫。
我从自己认识的符文开始分析,找到了几个和禁灵符文类似的,然后顺藤摸瓜将整个八阵上面进灵的部分单独提炼了出来。
接下来的事情就更简单了,通过一个已知的法阵作出相反的解咒对我来说简直是一个命题作文。
我可是熟练工。
争分夺秒地将自己心头之患解决,我放缓了节奏。
为了以防万一,我将抵抗禁灵区的符文直接纹在了手腕上,看着手腕上那一圈转动的符文手镯,现在才是真的放心。
嘻嘻。
这回不用那头龙嚣张,等我在这里再研究一会儿,马上就出去找它算账。
这回可真的是惊险万分。
要不是这潭水底下灵力充沛,我就交代在这儿了!
我一边唰唰唰的拿出玉简纪录阵纹,一边咬牙切齿地草拟了无数种料理龙的办法。
待会等我用脑用累了,我就直接出去给这头龙一点灵力的震撼,让它仗着自己体型大肉身强欺负弱小!
这潭水底下的阵法功能完全不愧于它复杂的结构,除了我已经体验过的禁灵作用和作为潭水防护功能的极寒作用,我甚至在上面看见了一两个熟悉的空间符文。
只不过那符文周围嵌合的其他陌生符文太多,一时还不能分析出它的准确作用。
我凑近了那附近仔细观察记录,突然发现了点不一样的东西。
怎么感觉这地方的法阵……不像是一个时代的东西?
感觉上像是原本就有一个法阵,然后后来又来了人在原本的法阵上添上了新的符文,和原本的法阵融为一体的样子。
我向上飞了飞,将整个地面的法阵尽收眼下,随后将自己认识的符文彼此连接起来,确认了自己的猜测。
这个无比复杂庞大的法阵压根就不是一个时代留下的东西!
那些我不认识的符文本身就是一个功能完备的整体,那些我认识的符文才是后来添加上去的!
有人在这里添加上了禁灵、极寒、和空间相关的符文。
我有点好奇这空间符文连接的到底是什么地方了。
我站在符文面前,思考着要不直接试试,反正自己灵力在身,浑身上下可有使不完的牛劲。
哎。
还是算了吧。
我将所有符文记录完整,终究还是放弃了心里的莽撞想法。
要不是之前抱着自己实力足的想法一路追踪到海眼这里,我也不至于让自己落入险境。
以后有的是机会来这,没有必要急于一时。
我收起了玉简,将双剑拿在手里,最后确认了一下手腕上的抵抗符文,觉得万事俱备之后才向水潭外冲去。
有些事情也是该做个了结了,不知道那头龙想我没有。
有灵力在手,上升的速度可比下降的时候要快得多,几乎没费什么力我就直接跃出了水面。
“啵。”
水面震荡的声响吸引了那头龙的注意力,我才露出头就正对上龙的眼睛。
惊不惊喜?
我上挑嘴角,二话不说就冲了过去,对着那头龙的脑袋上去就是两脚,把它抬起的头砸了下去,直砸得它眼冒金星。
“嗷!”
“怎么可能?你为什么能活着回来?”
显然我的出现让它十分意外,这头深知潭水底下到底有什么的龙压根就没觉得我能活着回来。
它是打定主意要弄死我的。
啧。
我没有回答它的疑惑,只是抓住了它的尾巴用力将它抡起来,咚咚咚地砸向地面,生生将这条龙砸的浑身无力才住了手。
要不是还想从它身上得到点什么,以我的性格这头龙早就已经变成材料了。
它现在是一副口吐白沫眼神呆滞的样子,看上去倒比之前发怒发狂的时候可爱多了。
我默不作声地将它变小,捆得严严实实抓在掌心,也不等海眼到吐水期,直接逆流而上。
真好。
灵力在我身侧形成牢不可破的护盾,来时疲于应对的罡风击打在结界上,听上去和雨滴敲打在玻璃上没什么区别。
不痛不痒的。
灵力是个好东西啊。
我感慨着,卯足了劲儿离开海眼深处,这才有心思去看看海眼到底是什么构造。
其实没什么特别的,神识笼罩之下的海眼就像一个普通的隧道,唯一不一般的就是遍布海眼的未知符文。
和水潭底部的未知符文看上去是一类的东西。
有灵力加持,逆流而上的速度甚至比我下坠的时候还要快,我轻轻松松地离开了海眼,重新感受到外部稀薄的灵气,悄悄松了口气。
这才算是真正脱离了险境。
我看了一眼手腕上已经消耗了不少的抵抗符文,观察了一会儿还是将它修补完好,隐藏了起来。
还好自己在潭水底下留下的符文足够凝实,不然上浮到一半没了灵力可就好笑了。
这东西可得好好留着,万一以后又碰到这种情况总不至于又翻车。
我垂首将衣袖捋平,晃了晃被捆成了条装死的龙,现拿材料做了个笼子将它丢了进去。
海底深处到底不是修士擅长的作战环境,我得将它拿回自己的老家,然后有的是时间交流感情。
这一番折腾属实耗费了些时间,等我回到宗门的时候,来和我们商议婚期的合欢宗已经离开了。
婚礼的相关事宜宋堂主已经写好了,厚厚的一摞就放在我的桌案上。
怎么有种嫁女儿的感觉呢?
属实是有点新奇了。
这是我们门派建立以来第一次和其他门派有这种婚姻的交流呢,门派的诸位长老对此显然重视的很,连里面的诸多礼节都复杂极了。
好吧。
毕竟云鹤行的结婚对象是下一任合欢宗的掌门,重视一切也是应当的。
反正我只需要做一个看热闹的工具人就行了。
竹笼里的龙这会儿已经缓过来不少,灵力充沛的环境让它身上掉落的鳞片都长出来了点,只不过比起原本无坚不摧的鳞片,新生的鳞片要嫩得多。
应用价值却一样不少。
这两天我可收集了一些,连新衣服都已经在制备中了。
咳咳。
不是我对龙残忍,实在是这龙不老实。
要不是它天天费口舌咒骂我和那些前辈,卯足了劲儿的想挣脱牢笼,我也不至于和它动手。
不过刮了两次鳞之后它乖多了,也肯老老实实地躺在竹笼里疗伤了,新鳞重新覆盖了它的身体,阳光照射上去时甚至熠熠生光。
有点可惜。
我估算了一下自己收集到的鳞片能做多少东西,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盘成圈吐纳的龙。
其实还挺好看的。
想养。
只可惜它估计不愿意,要不用上一点手段……?
“哒哒。”
我敲了敲装着它的竹笼,声响和晃起来的笼子烦的那头龙扬起脑袋,满脸都写满了不耐烦,可又憋着气不敢发作,从牙缝里挤出来对我的问候。
“你又做什么?!”
它缩了缩身体,将自己排成了更小的一团,警惕得浑身上下从毛都竖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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