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暻霖:“怎么不好?”
应承硬着头皮:“这样会消耗大量的体力与精力,时间长了,免疫力也会跟着下降…”
还有会容易受伤, 让精神怠倦.....
应承满脑子都是一堆正确答案,但何暻霖并不是一个能听的状态。
何暻霖一动不动, 但亢奋的情绪让他本能还在持续反应。
何暻霖:“你让我这个状态出来,对我的身体更不好。”
应承抿了抿唇,何暻霖这个状态确实是无法主动出来。但应承是做了决定, 就会执行的人。
这一次可能困难, 但不执行的话,下次更困难。
应承不再理会何暻霖,直接掰开何暻霖扶着自己腰上的手, 强行脱离何暻霖的控制。
被留在原地的何暻霖,一时没反应过来, 全身上下都是凌乱不堪的样子。
应承抿了抿唇。何暻霖的状态让他一时有些犹豫。中途停止, 他自己都觉得身体不适, 更别说何暻霖。
应承不由地说:“何先生,抱歉。”
虽然合法伴侣嘴上向自己说抱歉歉,但行为上并没有丝毫松动的样子,自己还处在这种状态, 他此时已在整理衣服。
应承打算去一趟厨房。
虽然何家早餐丰富, 有家佣准备一切,应承还是打算亲自动手为何暻霖准备明早的养生汤。
合法伴侣已在准备接下来的行程, 似乎再也无暇顾及被留在原地的何暻霖。
何暻霖只有自嘲一笑,勉强站了起来,走向沙发。身体的异样,让他全身都处于绵软懒怠的状态。
他软靠在沙发上, 目光不离应承。他也没有去整理衣服,只是脸色病态的嫣红更加明显。
就要离开的应承,还是犹豫下:“何先生,我现在去厨房,一会儿就回来,你先去洗个澡。”
冲个澡的话,何暻霖的状态应该就能恢复一些了。
等何暻霖恢复了一些,对四十分钟这个限制也可以再一起商量。
何暻霖没有回应,比起已收拾好的应承,依然是凌乱的样子。订制的衬衣早已从西裤里扯了出来,此时垂落在腿间,他面对着应承,一只手忽然向自己身下落去。
应承几乎同时过去一把抓住何暻霖的手,将他压倒在沙发上,应承的脸红了:“何先生。”
何暻霖太过犯规,超出了应承所有的经验。
何暻霖的手被应承固定在一侧,也没有去挣脱,只是低声嗤笑:“怎么,这样都不能得到你的宠幸。”
应承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对待何暻霖。
何暻霖的样子远没有他语气的游刃有余,面色潮红,连吐出来的气息都是烫的。
应承一时心头纠结,对自己这个处理方法也开始怀疑起来。
何暻霖:“还打算去厨房?那你得把我捆起来。你要是捆我,我一定不会逃的。”
何暻霖烫人的气息吐在应承的脸上,应承一时有些茫然,对上何暻霖病态嫣红的脸,应承低头压在何暻霖的唇上。何暻霖也随之一怔,已到嘴边的调侃被冻结住,身体也跟着顿住。
他本来打算将应承反压到身下,和合法伴侣好好地商量一下这个四十分钟的限制。
现在,何暻霖被另一股巨大的情绪所支配,甚至让他一时忘了生理上的不满足。
这是合法伴侣第一次主动亲自己。
何暻霖放弃接下来的打算,心里不由哼笑了声,配合地闭上眼睛。
合法伴侣没有章法,但主动热情,眷顾了舌头能到达的所有位置,并将这些都归为自己所有般地再三确认,流连忘返。
再次睁开眼睛,何暻霖脸上病态的嫣红更加显著,他的声音因为嘶哑说话有些困难:“平时我是怎么亲你的,再用力点。“
应承的心头的狂跳还没平息,再次压上何暻霖的嘴唇。
应承并不能总结出,主动比起被动更能宣泄自己的情绪,更能表达可能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情感,只觉得在这个亲吻里,血液澎湃,心跳加速,沉浸投入,并不亚于何暻霖带给自己的感受。
因为亲吻,何暻霖眼睛起雾的样子也让他有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。
直到应承觉得眩晕,有些脱力感,他才离开何暻霖,何暻霖躺在沙发上没动。
应承:“何先生,我去厨房。”
何暻霖的嗓子也说不出话来,只能低哑地嗯了声,算是回应。
身上的火焰像是被另一股火焰所代替。合法伴侣这个主动的亲吻,让他到现在都处在全身的战栗中。
第二天上午,何建深的书房。此时除了何家三兄弟,书房里多了一位客人。
客人二十多岁,虽然年轻,但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,他此时对着何建深:“何叔叔,您好。”
何建深一指青年:”这是徐醒,青年才俊,你们认识吧。”
说着一指何暻霖:“小徐还是你同学,你都认不出了。”
何暻霖确实不仅认不出,他还不记得。
徐醒冲何暻霖微微一笑:“何同学在初二时候就出国了,你不记得我是正常的。我现在只是信托公司里的一个小职员,不过以后有什么需要贷款的,可以来找我。”
何琛嘴快:“什么小职员,你不就是微蓝信托董事长的独子吗。”
何暻霖明白昨天何建深那么有底气地说,后续资金不用担心,原来他找到这个人脉。
看来何建深已经在为接下来的资金筹备做谋划了,必要的时候,通过股权抵押的方式从微蓝获得后续资金。
他将徐醒邀请过来,意图已相当明显。
何暻霖难得嘴角勾了勾。
何建深似乎正沿着自己既定的方向,一路狂奔而来。
何建深指着何暻霖说:“别老想着一切都能按照你的想法来发展,人家愿意和我们合作当然好,如果人家不愿意呢,我们要走一步看三步。“
何建深说的是第二股东宝明。如果宝明不同意合作,何氏将从二级市场直接扫货。
徐星此时对着何暻霖:“暻霖哥,你回来这几年都没有联系我,今天叔叔说你也在,我才过来的。”
何暻霖没有接话,表情冷淡。
十二岁再次被丢回何氏,何暻霖已相当沉郁,整个初中,他没有过朋友,甚至连能说上话的同学都少。
徐醒可能是一个学校的吧,这有什么重要?
徐醒:“听说你结婚了,你结婚的时候怎么没请我。”
何琛再次嘴快:“老二虽然结婚,但没有办婚宴。”
徐醒 :“啊,为什么没办啊。”
何暻霖看向何建深:“没事了吧,没事我就走了。”
何建深怒道:“谁说没事,这才刚来就想走?
阮江和应承正在何家别墅的花园的遮阳伞下。阮江看到应承相当高兴,他这次来就是为了找应承说话的。
阮江:“我这段时间太忙了,要不我就去酒楼找你了。”
应承:“你在忙着拍短剧?”
阮江:“我拍的短剧都是几天都杀青的。我最近在搞投资。”
说到这里,虽然周围没有人,阮江还是压低了声音:“你没有买时科的股票吗?这段时间我买了赚大了。现在后悔没有买多点。”
正说着,一个年轻男性从大宅里走了出来,他身边是一脸带笑的周春梅。
周春梅边走边说:“你真不在这里吃了午饭再走?”
徐醒:“周阿姨,我倒是想中午在这儿,但何叔叔给我派了任务,我回去要和我爸汇报,不过,我下午还会过来的。”
周春梅:“那我送你。”
阮江:“他就是何叔叔今天请的客人,没想到这么年轻。”
一回头,就见应承目不转睛地看着徐醒。
阮江眼珠一转:“你觉得他长得好看,还是我长得好看。”
应承即便再诚实,此时也知道怎么回答:“当然你长得好看。”
其实应承觉得两人都是让他羡慕的类型,所以在他眼里两人都长得好看。
不过徐醒是另外一种感觉,非要说的话,就是养尊处优形成的,高人一等的气质。而阮江则是亲和力十足,没有任何架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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