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得这些商人大呼过瘾,掏出不少银子高价买了些“极难捕获”的海货,准备拿回去也给家里人尝尝。
“徐兄,一路保重!”董承运和陆清云将徐鹿鸣一路送到县城门外,对他揖了又揖。
“欸,王大嫂,你也来买肉啊。”
“是啊,最近日子好过不少,家里姐姐妹妹帮着工坊做衣裳,哥哥弟弟们打的渔获也能卖上价了,这不割些肉回去给他们补补。”
“是得补补,好些年没吃过肉了,再不吃肉都快忘记肉是个什么滋味了!”
“你们好吃肉,老朽爱喝酒,这有酒有肉,生活才是有滋有味,有奔头哩。”
“也别都把钱花了,还是得囤些米粮,吃肉补一时,吃粮才能日日都进补。”
徐鹿鸣打马立在大至县门口,耳边听着县里人有说有笑的嬉戏声,扬了扬唇,也对董承运和陆清云抱拳道:“董兄也保重。”
“希望下次再听到大至县消息,你们已经将海货卖至天南地北,珍珠衣也名扬大楚。”
“承徐兄吉言!”董承运眼眶含泪。虽然没跟徐鹿鸣相处几天,但他心中已经把徐鹿鸣认定为挚友,今日一别,不知何时才能相见,叫人如何不感伤。
“后会有期!”徐鹿鸣还赶着回去见姜辛夷,没那么多感伤,道了一句告别,便带着大批的人马尘土飞扬地离去。
董承运和陆清云一直目送到徐鹿鸣不见了身影,这才抹了抹不舍的眼泪,转身回了县里。
出了大至县,徐鹿鸣就与运盐的队伍分道扬镳。再怎么说,曾桐等人也跟了自己许久,办事的能力还是有的,什么都给他们打点好了,没道理运个盐还会出岔子。
交代了几句,他便日夜兼程地往西南赶。
到长丰县的时候,已是深夜,徐鹿鸣想着再过几个时辰天就亮了,也没去打扰姜辛夷,到驿站开了间房,打算好好休息一夜,明儿再神清气爽地回姜家。
谁知他从水房洗漱出来,一踏进房门,就见着个人影立在自己房中。时常住驿站,知晓这是怎么一回事的徐鹿鸣,几乎没有犹豫地转头就出了房门:“对不起,我进错了房。”
正打算找柜台再重新给他开一间房时,屋里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:“郎君当真走错了房吗?”
徐鹿鸣不敢置信地转身向屋里看去,这次没有不好意思,一下就看清屋里哥儿的脸,不是姜辛夷又是谁?
“你怎么来了。”徐鹿鸣惊喜地迈进房,心脏跳得走向姜辛夷的腿都在发软。
“这很难猜吗?”姜辛夷勾起徐鹿鸣胸前的清凉牌,眼中难掩惊艳地道,“好适合你。”
徐鹿鸣本就不丑,就是有些孩子气,去了岭南这么久,身上的青涩褪去一些,佩着这副玉牌,脸上的英气全显露出来。
帅气得叫人挪不开眼。
“木兰……”乍然见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,徐鹿鸣的眼睛都跟不会转似的,只想盯着姜辛夷看。
“嗯。”姜辛夷应声地在徐鹿鸣鼻端蹭了蹭,引得徐鹿鸣不住地想吻他,但他就是不给吻地勾着徐鹿鸣的玉佩往床上而去。
他的背蹭着床,徐鹿鸣的腿跪着床,他往后蹭一分,徐鹿鸣的腿就往前跪一分。
过程中,两人的眼睛一直直视着对方,那丝拉得犹如天雷勾地火,明明什么都没做,却好似什么都已经做了。
“……裤子呢?”徐鹿鸣被撩得心脏都快从胸腔里蹦出来,直到姜辛夷不动了,这才伸手去抱他,触及他衣裳下的一片细腻,脑中顿时跟炸烟花似的,震惊到说不出话。
“湿掉了。”姜辛夷的指尖描摹着玉牌上的花纹,一点也不避讳地说。
徐鹿鸣落在姜辛夷腰间的手,松了又紧,紧了又松,呼吸急促得都快不敢看姜辛夷了。
就在姜辛夷以为,徐鹿鸣可能会对他说些不知廉耻的话语时,他涨红着一张脸,眼睛发虚地对自己说:“怎么办,我的好像也湿掉了。”
姜辛夷忽然就笑了,他放下玉牌,手指从徐鹿鸣的肩膀滑落到他腰间,语气亲昵地说:“郎君这是要奴家为你宽衣吗?”
“嗯。”徐鹿鸣配合着姜辛夷点头。
姜辛夷却是不动了,反问他:“郎君不是家里夫郎看得紧,不喜这些吗?”
“你不一样。”徐鹿鸣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姜辛夷,“我愿意为了你破例。”
姜辛夷好笑道:“那你家夫郎怎么办?”
“回去再补偿他。”徐鹿鸣这会子哪里还忍得住,倾身吻住姜辛夷的唇。
他怕再由他撩拨下去,真的要炸掉了。
作者有话要说:
[害羞][害羞][害羞]
第56章
徐鹿鸣的吻又凶又狠,看过画册的他,不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,上下其手地取悦着姜辛夷。刚开始或许还有些生涩,但很快他就能听声辨位地摸清姜辛夷身上的每个敏感点。
吻随着这些敏感点落下,姜辛夷的身体不自觉地绷紧。他以为徐鹿鸣赶了十几天的路,精神怎么都会有些萎靡,但完全没有,身上还跟以前一样,浑身有使不完的牛劲。
第一次或许是出于不好意思,也怕姜辛夷疼的缘故,总是会停下来问一问。这样可以吗?会疼吗?会不会不舒服。得到否定的回答,第二次胆子就大了很多,胸前的玉牌如疾风骤雨般不停地往姜辛夷身上拍打。撞得姜辛夷感觉自己好似一艘在海浪中不停翻滚的小船,下一瞬就会被汹涌的海水淹没。
到了第三次,姜辛夷蹬着腿想骂人,太久了,久到他的大腿和脚趾都在抽筋。偏徐鹿鸣就跟吃了兴奋剂一样,越来越亢奋。亢奋到姜辛夷都睁不开眼皮了,他还掉得出眼泪来。
“……哭什么?”姜辛夷用仅剩的一点力气,抬手碰了碰他挂着眼泪的脸颊。
徐鹿鸣把头埋进姜辛夷的肩颈蹭了又蹭,满足地哭道:“好幸福,木兰,我感觉我现在好幸福啊。”
姜辛夷的心都被他给哭麻了。他能怎么办呢,他只能吻了又吻徐鹿鸣,然后纵着他,宠着他。
但是到第四次的时候,姜辛夷:“……”
姜辛夷突然后悔了,他不该来驿站的,这哪里是小奶狗,这分明就是只伪装成狗的狼。
咬到肉就不放了。
他自己羊入狼口,现在好了,逃又逃不掉,跑又不能跑,只能随着徐鹿鸣起起伏伏,跟他一起摇曳沉沦。
“……”
和喜欢的人做了最亲密的事,徐鹿鸣整个人都很亢奋,亢奋到帮姜辛夷清理干净,还没有一丝睡意。索性吻了吻睡熟的姜辛夷,把他收进空间,回了姜家。
一早起来做早饭,收拾家里的赵二娘和姜大年见着突然到访的徐鹿鸣,惊喜到合不拢嘴。
“这是从岭南回来了,吃早饭没。”
“累不累,要不要给你收拾个房间。”
“不累。”徐鹿鸣摇摇头,将身后一板车大的物什推进姜家,“爹,娘,你们别忙活了,我从岭南带了好些东西回来,待会儿看我的。”
“你这孩子,怎又买这老多东西。”赵二娘见着垒得高高的板车,心疼坏了,“这么远的路途,该如何将这些东西带回来啊。”
姜大年也道:“家里甚都不缺,你也别老惦记着我们。”
“我喜欢给家里弄这些呢。”徐鹿鸣把板车推进库房,将一些容易储存的海货给放柜子里,不容易储存的就冻在冰里,两样都不行的,待会儿做来吃掉。
“这都是些什么?怎么怪模怪样的。”赵二娘帮忙整理的时候,见徐鹿鸣拿出来的都是些她没见过的,不禁好奇。
“是海货。”徐鹿鸣给她介绍了几样,“我今儿先做一些让大家尝尝鲜,之后家里有想吃的,可以问问木兰做法。”
赵二娘知徐鹿鸣喜欢做吃食,笑着应下,说今儿把灶房都留给他。
“哇,好多的果子,好多的菜样!”姜紫芙起床来吃饭的时候,徐鹿鸣已经做了一些早餐出来,小吃货瞧见丰盛的餐桌,吃惊得张大嘴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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